势,再清冷,她终究还是个女子,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她很少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她的迷茫。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在容肆的面前表现这一面,也许是容肆打破了她的心理防备,也许她将容肆当成了一个能依靠的人。
“为什么?”她只想知道,容肆是不是骗她,是不是安慰她而已。
容肆一愣,也没有想到顾沉央会问这个问题,反应过来后,才淡淡的说道,“因为那人是你。”
顾沉央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安慰她还是敷衍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听到这句话时,是安心的。
容肆不再说话,顾沉央也不再问,两人沉默了许久,最后顾沉央慢慢的靠在容肆的肩上,再后来,容肆欲要开口之时,却发现顾沉央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笑了笑后,容肆才将顾沉央放平躺在床上,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才离开房间。
容肆一打开房间的们,花楹便担心的问道,“王爷,小姐喝药了吗?”虽然容肆也怀疑过花楹,但是从她的种种表现看来,她对顾沉央的关心跟担心都是真的。
“喝完了药已经睡下了,别再去打扰她。”这也是容肆难得的回答一个下人的问题,就连一旁的慕修寒都不禁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容肆看了一眼显然没有从他突然的变化中反应过来的慕修寒,问道。“白老呢?”
“白老……”慕修寒顿了顿,看到容肆的眼神后才又继续说,“白老在房间收拾东西,说是要离开王府。”
白老向来不喜欢约束,所以在容肆也并不意外他说要离开王府,不过吩咐花楹叫厨房给顾沉央准备些吃的之后,便向白老所住的院子走去。
……
与未央院沉静的氛围不同的是白老的房间内。
“师父,你才来几天,就要走了,你就不知道我跟姐姐舍不得您吗?”平时性子同样高冷的白青,在白老的面前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白老顿了顿收拾衣物的手,拍了拍挽着自己手臂的白青的手,淡然的说道,“既然舍不得为师,那你们就跟为师一起走。”
白老说完,白芷钦跟白青都沉默了几许,尔后白老才又爽朗的笑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