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呆了。
大家私下讨论过各种情形，不外乎宫楼发现小鬼被雷劈了以后如何发癫报复，就连持刀杀人这种可能性都包含在内了。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跟在权子晋身边，保持警惕，将他保护起来。
然而，万万没想到，人家啥也没发现。
自信的可怕。
就连向来伶牙俐齿的李修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他的嘴张了张，闭上，又张了张，最终问权子晋道：“这……正常吗？”
权子晋却道：“正常的。”
权子晋转向宫楼，“你们加油。”
宫楼阴恻恻道：“呵呵，以后雨天别出门，你们一个个都小心点打雷。”
说完，不等众人回答，他就走了，转身特别潇洒。
李修：“简直倒反天罡！”
权子晋解释道：“其实绝大部分人根本就察觉不到鬼怪的存在，即便养了小鬼也没法交流和控制。
“他认为的小鬼喜欢什么、在做什么、帮他达成了哪些目的，一半是自己想象的，一半是听卖家——就是把小鬼卖给他的人——描述的。有时候能蒙对，有时候就……
“我估计卖家吹得天花乱坠，让宫楼觉得小鬼无所不能，召一道天雷跟玩儿似的，所以他才这么自信。”
崔飞雪：“那挺好，希望他继续保持，我真怕他发疯，防人太难了。”
金池问道：“他害了那么多人，会遭报应吗？”
权子晋摇头，“我不知道，可能不会。”
金池：“诶？”
韩向笛接道：“佛家才讲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道家讲究有仇当场报，而且是亲自动手报，自己弄不过就请神帮忙，什么三清老祖啦玉皇大帝啦，平时供你可不是白供的，关键时刻都得请出来干活，所谓道家不养闲神——我这都是在网上看的，要是有冒犯之处子晋纠正哈。”
权子晋：“不冒犯，大概就是这意思。”
金池：“那你打算惩戒宫楼吗？”
权子晋：“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小鬼传回消息了。”
崔飞雪：“什么消息？”
权子晋：“火箭哥正在六层的高级套房看着咱们在镜头里的一举一动。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