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珍瞪着华曾山和曲明兰俩人,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江桃就是我亲生的女儿!”
“村里的人说话爱开玩笑,你们听风就是雨,要想找你们的孙女,去别地找去,赶紧走——”
她喊到最后,因为实在太生气,说话都有些劈叉。
不但说话,还小心的把曲明兰往外面推。
华曾山激动的张着两个手臂,试图跟她解释:“王同志,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来表达感激之情。”
“要不是有你们江家,我……”
“闭嘴!”王玉珍根本不听,她指着门口大声说道:“江桃是我亲女儿!你们不要在我家胡说八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马上给我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曲明兰着急地走上前,“王同志,您先别生气,听我们说几句好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王玉珍打断她的话,“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张说江桃是你们的孙女吗?
我告诉你们,根本不可能!说一百遍,江桃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你们找错了人!”
“王同志,江桃她是你的女儿。”华曾山叹了口气,“王同志,您误会了。
我们认江桃,没有要把江桃从你们家带走的意思。
只是想确认,她是我们华家的女儿,不论在哪家,只要她过得好就行。”
王玉珍别过脸没说话。
曲明兰在一旁,眼眶早就红了。她慢吞吞的想要往地上跪,王玉珍跟江建松又连忙去拉人。
这头发全白的老太太,他们没那个狠心让老人跪下。
曲明兰被架着,也非要跪下去,“王同志,你听我们好好讲。
我们当年也是迫不得已。”
王玉珍是个心善,心软的人,她惶恐,生气,但一个老太太给她跪下,她又实在于心不忍。
没法子,把人拉不起来,她也被这复杂的场面给逼的掉下眼泪,陪着老太太坐在地上。
曲明兰拉着王玉珍的手,“王同志,我们家老江以前是搞艺术的,还留过学,那个年月你也知道,我们两口子被下拉拉放到牛棚里。”
“还拖累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