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那就是老三媳妇没照料好亲戚,午后我可要叫她来好好问问才是。”
江近月听到这话,连忙摇头,请罪道:
“老夫人,三夫人和姨母都对我极好,凡是玉妹妹有的,我都有,前些日子,我还得了根簪子呢。只是我自幼畏疼,实在是怕了看大夫,这才瞒着没说,倒叫老祖宗操心,实在是我的不是。”
“原来是这样,傻姑娘,年纪轻轻的,讳疾忌医可不行。”
老夫人一贯看不上她三儿子房里的那几个姨娘,每每闹得最凶的便是她们。
再说那个佟氏,是被家中明确拒了之后,自己又暗中勾上三郎,大着肚子直接闯到她面前的,老夫人现在想想还是微恼。
先前江近月刚进府时,她的确对她的身份有过成见。
但她如此乖巧懂事,又知晓分寸,看着是个老实敦厚的孩子,和那个佟姨娘全然不是一个路子,她心中的芥蒂也消了。
“刘大夫,那你这就施针吧。”
老夫人示意李嬷嬷扶着江近月坐下,又让刘大夫过去施针。
江近月看着那摊开的针,心中生出几分惧意,又当着一屋子不熟的人,她怕露怯:
“岂敢在此打搅老夫人?我还是一会儿回了西府再……”
李嬷嬷按着她坐下,笑着开口:
“瞧瞧,姑娘还是小孩心性呢,早治晚治,都是要疼这么一遭的,刘大夫可是府上医术最好的大夫,您别害怕。”
“正是呢,你这样害怕,我更不能放你走了。”
老夫人一扬手,示意府医施针,等开始时,近月坐在椅上,疼得直冒冷汗。
“姑娘且忍忍,您痛得厉害,正说明这伤势严重呢。”
李嬷嬷扶着她的肩膀,见她疼得这样,却还是注重规矩,半点没有失态之处。
到底是宫里出来的孩子,和三房的玉姑娘比起,倒浑然不像姐妹了。
……
这两日江近月因为手伤需要医治,在家塾也告了假,她替陆玉仪做的花茶,还让女先生夸赞了陆玉仪一番。
陆玉仪这两日高兴,也没来寻近月的麻烦。
很快便到了和陆晏廷约定的日子,这日正午时分,一辆马车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