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乃是相国之女,地位尊崇。你一个小店主,居然敢赶我们姑娘走?!”
江近月柳眉微蹙,语气又冷上三分:
“我实在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姑娘,叫姑娘对我百般刁难。但还请姑娘高抬贵手,莫与我这粗鄙之人计较。”
“你哪里得罪了我,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沈菀听到这话,面色变得微恼,她忽然拍桌起身,一步步朝江近月逼近,咬牙切齿地说。
“世子不在,你还装出这副柔弱的样子给谁看?来人,叫他们全都进来,把她的店给我砸了!”
沈菀目光死死盯着江近月,眼中是无边的怒火。
她的侍女似乎是干惯了这种事,立刻朝外走:
“是,奴婢这就去。”
江近月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她双目微红,紧紧攥着手心,“沈姑娘,你这是仗势欺人!”
她纵然生气,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
明明什么都还没干呢,眼眶就不自觉地开始发红。
江近月也十分讨厌自己这不受控的模样,可这副样子落到沈菀眼里,那就是她矫揉造作,恬不知耻。
“我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了?至少我有势可依,你无权无势,本该夹着尾巴做人,偏偏要觊觎自己不该得的东西,那就该得些教训。”
沈菀说到这,看着一众站在门外的侍卫,不耐地发话:
“愣着干什么?砸啊!”
“别!”
江近月慌忙要让掌柜和店中两个伙计阻止,但刚要出声,门外忽然又来了两个人。
“沈姑娘,这是怎么了?”
沈菀回头一看,原是陆玉仪和陆晏时这两个废物兄妹。
陆晏时笑着入内,问沈菀:
“沈姑娘,为何对我表妹动这么大火气呢?有话好好说嘛。”
沈菀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勉强解释道:
“原来是四公子,四公子常年在外念书,有所不知,您这位表妹呀,平日里就爱狐媚勾引,品行也不甚端正。”
“我只是瞧她手中这铺子来路不正,这才想帮着国公府看看,既然公子来了,那公子可要向国公府回禀此事,好好查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