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兴师问罪。
……
她本以为这件事没有那么快传到西府,可三日后,三老爷和夫人就得到了风声。
西府到底有人脉,见陆晏廷接连三日没有回府,且周家老爷和夫人不知什么缘由,昨日在暂居的宅子中被官府带走,三老爷便开始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派人去大理寺问话,那头给出的答复也不过是他们手底下的商铺涉及了些问题,需要去配合调查。
但是三老爷心细,虽然不知周家通敌之事,可大家族的人,深谙自保的手段。
当日午后,三夫人派人叫来江近月,让她这些时日不要再同周家的人有什么往来,包括找上门的小厮奴仆什么,一概不要去理。
她又细细问了周怀川之前同江近月相处时可有说过什么北方盐矿的事,江近月只说一概不知情。
三夫人见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惊讶。
这些商人嘛,最是精明不过,竟然瞒了这么大的事,还好未真的同他家结亲,差点上了一条贼船。
她只叫江近月先不去要学堂了,好好待在家中,让她离开之后,急忙给家中写信,叫他们赶紧同周家撇干净。
走私可是重罪,他们最好是不要沾一点泥。
……
出了云月馆,江近月一路往回走。
她知道他们着急的原因,陆晏时已经捐了个朝散大夫做,那笔捐官的银钱或许就同周家有关。
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她本就不想去家塾了。
虽然沈菀不在,可是还有许多贵女们,江近月怕又惹麻烦。
她在太后宫中陪着嘉懿郡主习字念书时,也跟着认了不少字,在教坊司跳舞时,那些舞乐也多为诗词改编而成,加上自己这些时日学的东西,她觉得够用了。
她太累了,一个多月的相处虽然不足以让她喜欢上周怀川,可到底也是一个希望的破灭。
又失败了。
她又是一个人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训,也足以让她看清,靠别人是没有用的,想走捷径是没有用的。
只有靠自己,那些东西才不会如彩云般轻易消失,才能为爹翻案。
江近月不再有任何奢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