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附和道:
“是啊,这的确是老夫人说的,不过离家宴就一日时间,想必嫂嫂是生疏了?担心明日出丑?”
“不如这样,你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先跳一支,我们也好及时指出不足之处,来来来,这不就有现成的台子吗?嫂嫂,你给我们跳跳呗,我想看胡旋舞!”
“那我想看西凉伎!”
这是明晃晃的刁难了,江近月如今也不是府上的舞女,怎能在她们面前卖唱献跳?
她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就要告辞,可是几位夫人围着她,就是不让她走。
“怎么?嫂嫂在宫中贵人面前跳得,在我们面前便跳不得了?也是,嫂嫂一向是拣最好的伺候,连世子爷都被你俘获了呢。”
黄幼兰这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回头,就见陆晏廷正往这里走,他的身上还穿着官服,带着官帽,显然是刚下朝回来。
他将江近月拉到身后,脸色阴沉着,扫了众人一眼。
“见过世子。”
行礼过后,见周围人都不出声,黄幼兰干笑了两声,上前答:
“老夫人让我们教嫂嫂如何布置晚宴,我们正在说明日的歌舞宴该怎么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