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是娘亲嘛。”
见陆晏廷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江近月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她别过头去,避开他专注的视线,随手指着床帐上挂着的那串红宝石珠串道:
“就糖葫芦吧,你姓陆,叫陆葫芦好了。”
陆晏廷抬头看了一眼那挂饰,解释道:
“那是石榴的样式,寓意多子多福。”
见江近月不笑了,陆晏廷忙说:
“陆葫芦?的确是个好名字。”
陆晏廷抱着她,想哄她睡觉:
“虽然昨日医官说你近日养得不错,但还是要多休息,别劳心劳神,不伤心了,睡一觉好不好?”
江近月埋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
“表哥,那时给你下药的人是谁?你查出来没有?”
陆晏廷脸色未变,抓着江近月的发丝把玩着,说:
“还没有,定亲宴上宾客那么多,我还在查呢。”
江近月抬起脑袋,看着他道:
“表哥,其实我早就猜到,给你下药的人是姨母了,我也猜到那是个意外,但我一直担心你会因为这个怀疑我,怀疑我别有心机,是和姨母合谋,所以我刚刚很生气。”
陆晏廷:
“你是什么样的人,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去亲吻她的额头,又忽然问:
“第一次很疼是吗?你之前没说。”
江近月瞪他一眼:
“少明知故问。”
陆晏廷低头去亲她,从脸颊一路吻到脖子,江近月被痒得笑了出声。
他轻声说:
“那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一回绝对不疼了。”
帷帐被放下,帐中温度节节升高,将深秋的寒意阻隔在外。
……
然而秋的脚步不会停下,到了九月时,满地金黄的树叶几乎快要不见。
街上的树全是光秃秃的,在树干的间隙中,杭州的天一直阴沉着,那静静流淌的清凉河水正诉说着无尽的往事。
沈家的老宅不过只是普通的民房,这些年也修缮过,但屋舍狭小,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