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冰凉一片。
“怎么了,有点紧张是吗?”
陆晏廷微微低下头,一脸关切地问她。
江近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京城和嘉州不一样,在嘉州时,她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着那些人情往来,但在京城,在这个对她来说很不一样的地方,她又变回了一只鹌鹑。
她并不习惯出席这些宴会,如今要进宫,见到几十上百个夫人们,她心中更是忐忑。
好在当初和陆晏廷成婚时,外头没什么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众人只知道他和府上寄住的一位远房表妹成了亲,再多的调侃也止于此处。
若是被人知道教坊司曾经的舞女,如今以世子夫人的名义入宫,江近月都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言风语来。
她一贯谨小慎微,除了在教坊司的那几年,江近月从不将自己暴露于人前,故而此刻,她的手心都紧张到冒汗。
江近月小声说:
“你说她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我呀,我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身败名裂了?”
陆晏廷边牵着她往外走,边宽慰她:
“没事的,背后骂我的人也不少。”
听到这,江近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轻捶了他一下。
夫妻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归鹿院,后头的假山旁,小葫芦背着竹篓站在那里,看到父母离开了,他嘴里嘟囔几句,继续埋头在院中各处探索。
他在大大的归鹿院中跑来跑去,手里还拿着几根树枝,时而去摘园中的花,时而去捡地上的落叶。
他的竹篓里已经装了许多东西,有各种各样的花和叶子,还有几个好看的石头。
李嬷嬷跟在后头,用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看一眼天色道:
“小郎君,此刻天还没黑,这外头实在是热得慌,要不我们回屋去玩吧。”
小葫芦摇摇头:
“嬷嬷回去,我不回。”
李嬷嬷无奈地道:
“看你玩得一身汗,那你等等,我去屋里给你拿点水来喝,等着,不要乱跑啊,知道吗?”
李嬷嬷说完,就进屋给他装水去了。
没一会儿,小葫芦捡起一块石头,正想让李嬷嬷帮他装到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