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杜苏两家的人急得不成样,早早就上官府报官,此事甚至已经惊动了陛下,可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日了,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
这消息传到国公府时,江近月更加笃定,带走苏筝妤的不是别人,正是宁珩,也就是那位戴着面具的摄政王。
所以苏筝妤应当不会有危险,江近月只需静观其变。
若说那日夜里他手臂上的伤疤是个巧合,给自己的字条也难辨真伪,但如今凭借这事,江近月已经能够确定他的身份了。
所以,他给自己的那张字条,的确是真的。
他终于要在临走之前,兑现承诺了吗?
她只希望一切顺利,尽快将他们之间的约定了结,此后再不相欠。
……
入夜,月明星稀,秋风寒凉,阶下的石板缝中,时不时传出蟋蟀的叫声。
陆晏廷久久未归,江近月坐在小葫芦房中,给他添了床被子,又一下一下地替他拍着背,哄他睡觉。
小葫芦白日里玩累了,如今安静得很,把圆圆的脸蛋蹭在江近月手心,抱着她的手臂慢慢入睡。
看着他恬淡安静的睡颜,江近月摸摸小葫芦圆圆的脸蛋,轻叹口气。
她是多么希望她的孩子能一辈子无忧无虑,不用像自己一样,终日自苦,困在一场经久不散的大梦之中。
……
陆晏廷回来时,放轻了声音回屋,却见拔步床上空空,召来下人问了声,得知江近月还在小葫芦屋中,又迈着步子往后院走。
他推开门,看见乳母在一旁的榻上收拾着小葫芦的衣裳,江近月则坐在床边陪着小葫芦。
他一进来,江近月就回过身,示意他安静,旋即又给小葫芦盖了盖被子,起身和他往外走。
夫妻二人走在回屋的路上,陆晏廷去扯她的衣袖:
“小葫芦睡着了你还待着做甚?别这么上心了,你自己还要休养呢。”
江近月道:
“放心,我累不着,倒是你,干什么忙这么久?知道现在多晚了吗?”
陆晏廷勾勾唇道:
“白日里在宫中议政,夜里和同僚们喝了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