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小葫芦,不让他闯祸,让他减重。等开春了,我就把他塞进学堂里,我再给他找几个伴读,到那时候我们就轻松了。”
江近月听完陆晏廷的话,捂着脸直接躺倒在他腿上:
“那要是这样想的话,我欠你的更多,我都还不起你了……表哥,你要我怎么还你,你还想要孩子吗?我再生一个乖一点的。”
陆晏廷无奈地同她一道躺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臀:
“说什么傻话呢,一个就让你头疼成这样,还敢想第二个?再说了,你还没生出来,哪能知道乖不乖?”
“月儿,我什么都不要,我只希望你遇到事的时候要跟我商量,像今天这样就很好,知道吗?表妹?”
江近月他腿间蹭了蹭,说了句“嗯”。
她埋在他腿间,陆晏廷觉得身下有一股火在窜,他闷哼着坐起身,摸摸江近月的脑袋:
“那不别扭了,可以吗?”
江近月继续点头。
她刚想起身,一只带着热意的大手忽然轻摁了下她的脑袋,控着她往上方去。
“月儿,如果你要补偿我,可不可以……”
江近月看着面前的黑色布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布料底下贲张的热度。
她不知想到什么,立刻收了眼泪,红着脸坐起身,用力推了他一下:
“想都别想,想都别想!”
陆晏廷躺在床上 ,幽幽叹了口气。
但下一刻,江近月跨坐在他身上,躺在他胸前,小声道:
“表哥,辛苦你帮我查案子了。”
她在他的脸上浅啄一口:
“表哥,我有点喜欢你了。”
陆晏廷诧异地问:
“难道你以前都不喜欢吗?”
江近月笑着道:
“以前也喜欢,以前也是好朋友。”
……
午后,夫妻二人赶到张宅时,陈知州已经带人将此地翻了个底朝天。
张家二老情绪激烈,一如既往地高声喝止,但是这回,却没有任何作用。
张老伯站在院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指着陈知州和官府中人叫嚣着:
“官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