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廷说完,坐在床边开始整理他带来的那些行李,江近月凑过去,揽着他的脖子,有些委屈地说:
“表哥,你怎么曲解我的话呢。”
被她期期艾艾地盯着,陆晏廷做不到无视。
他放下手中的衣裳,伸手揽过她的腰,带着她倒在床上,温声道:
“月儿,你喜欢这里,我何尝不喜欢呢?以后我一有空就陪你回来,好不好?听话。”
江近月还想再说:
“表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在这……”
陆晏廷伸手去脱她的外裳,打断了江近月的话:
“你看你,昨夜马车上就没有睡好,眼下两团青黑,也没什么精神。现在回了心心念念的家里,我陪着你再睡一觉好不好?”
陆晏廷不容分说地脱了她的衣裳,替她盖上被子:
“乖,再睡一会儿,等我叫你起床用午膳。”
说着,他也拖长了尾调,一副困乏的模样:
“的确是累,我怎么也觉得有些想睡了呢。”
江近月一躺到床上,便困乏地揉揉眼睛。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移开手,便见陆晏廷已经闭上眼了。
她撅起嘴,沉默了一会儿,只好埋在他怀里睡下。
……
听闻陆氏夫妇回来,陆晏廷曾经的下属纷纷上门拜会,这日夜里,一群人便在隐园设了个小宴,算是给他们接风。
男客们在外院饮酒谈事,江近月就和女眷们在后院的厅中里摆上酒菜说话。
酒过三巡,江近月被风一吹,又开始咳嗽起来。
她一脸歉意地看了看众人,起身走到屋中去,拍着自己的胸口。
陈参军的夫人魏氏跟进了屋中,见江近月咳得厉害,她关切地问道:
“夫人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吗?”
江近月摆手笑道:
“无事,只是此前染上的风寒还未大好而已。”
陈夫人便在一旁说:
“夫人可得注意身子才好,今日看夫人的脸色比半年前离开嘉州时差了不少,对了,此前常给我们看诊的那位李大夫已经离开嘉州了,我们这几月来用的都是一位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