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宫尚角略微思索:“放了他。”
“放了?!”宫远徵不情愿,“可是,哥……”
抬手打断弟弟的话,宫尚角如同狮子狩猎般势在必得:“把狼放出去了,不怕他不去找狈。”
明白哥哥的意思,宫远徵端起茶杯,唇角笑容危险诡秘:“知道了,哥哥。”
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少年,见医馆门被打开走进来的身影,表情瞬间从警惕变为开心,他起身去迎:“姐姐!”
宫蕴徵走到宫远徵原本的位置,在宫尚角对面坐下:“尚角哥哥,一路宿夜风霜,辛苦了。”
“早点回来,才放心。”宫尚角唇角溢出一抹放松的笑:“我拜托远徵弟弟给你带去的礼物,还喜欢吗?”
宫蕴徵难得开心:“很喜欢,谢谢尚角哥哥。”
坐在桌子本来没有位置的侧面,宫远徵将自己的茶杯拿过来,给哥哥添茶,给姐姐倒茶,最后再给自己添茶。
忙完这些,宫远徵问:“姐姐,你去哪里了?”
他派人去徵宫告诉姐姐哥哥回来了,发现她人不在徵宫,问下人,下人也说不知道。
“去女客院了,”宫蕴徵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向长老们请命去调查新娘中毒一事。”
宫尚角问:“可有收获?”
“有嫌疑人,只是……”
宫蕴徵无奈一笑:“我查到的名叫云为衫的姑娘,子羽弟弟很是维护,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宫远徵横眉冷竖:“宫子羽……又是他?!”
“一锅好粥里掉进一颗老鼠屎。”
他看向宫尚角,气愤道:“哥,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嫌疑的女人,竟然和家里人反目,宫子羽这个废物简直色迷心窍!”
宫尚角敛下眸子:“不急,总有算账的时候。”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他关心宫蕴徵道,“我听远徵弟弟说你昨天晚上心疾发作。”
“多亏了远徵,已经没事了。”
被点名夸奖,少年开心又害羞的扬起唇,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捏起衣服搓了搓。
宫蕴徵说:“新娘中毒一案,宋四姑娘被冤遣送回家,还要拜托尚角哥哥派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