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让她前来。”
朝上首长老们行礼,宫蕴徵走到宫尚角身边站定,跟着姐姐的宫远徵危险目光直直对上宫子羽。
查到了宫远徵是谋害父亲的凶手,背后指使他的人除了宫尚角别无其他,宫子羽眼神也发冷起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说,是关于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宫子羽声音低沉,剑眉星目的俊逸面孔此时显得发狠般让人害怕。
他目光在宫远徵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宫尚角身上:“不如,让我先说怎么样?”
与这个从小便纨绔、放浪形骸的弟弟对上视线,宫尚角察觉到了点不妙。
不等宫尚角说话,宫子羽命令道:“金繁,把贾管事带过来。”
金繁领命,下去带人。
宫远徵双手抱臂,皮笑肉不笑:“正好,我也有事要问贾管事。”
场面一时间诡异针锋相对,云为衫和上官浅站在一旁低低互看一眼。
看来传闻中,宫子羽当上执刃后宫尚角不服,两人不和,针锋相对势同水火是真的。
宫蕴徵看向两位新娘,只是一眼,随即缓缓收回目光,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很快,贾管事被金繁押到执刃大殿。
他颤颤巍巍的跪在殿中央,在殿内所有人的注视下显得极为不安。
“贾管事。”宫子羽气定神闲:“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贾管事抬头看向宫子羽,又害怕的低下头,他朝宫远徵看去:“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人,是……是宫远徵少爷。”
莫名被栽赃无须有的罪名,少年眉头紧蹙,一把揪住贾管事衣领,气的发蒙:“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没有做过的事情被栽赃到他头上,栽赃他的人还是有着维护宫子羽嫌疑的贾管事!
宫子羽上前一把将宫远徵拉开,解救下被吓得半死的贾管事,奈何力气没有少年的大,反被他一掌推开几步远。
坐在上首的长老们气急呵斥。
一个身为执刃,一个是徵宫宫主,谁教他们一言不合直接对血脉亲人动手的?!
宫远徵厉声质问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