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了。”
江屿辞没应。
祁清在提醒三遍还无果后,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下,“起来。”
“嗷~”江屿辞捂着自己的屁股,眼神顿了顿,“这也痛。”
祁清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江屿辞手腕上那条精致的手链,在和他手腕上戴着的那条对比过后,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视线。
“怎么?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抹?”他淡然道。
江屿辞从祁清的腿上起来,摇摇头道:“不用不用。”
尾椎骨的痛感估计要维持半个多月。
近期不能平躺着睡了,追人就是要吃点苦头,不然他不安心。
祁清洗完手后,又问了他一遍:“确定没摔到骨头?”
不管怎么说,人确实是他放倒的,他得负责。
江屿辞保持着那个让他感觉不到疼痛的姿势,悠哉悠哉地吃着桌上的草莓。
闻言,他脱口而出:“我以前经常打架,这个痛感绝对没有骨折。”
“……”祁清坐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你好像很自豪。”
江屿辞往他嘴边递了一颗草莓,淡淡的失落感涌了上来,那是一种深藏于眼底、不易察觉的黯淡。
祁清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第一次顺从地吃下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江屿辞因为嘴里咀嚼着东西,咬字不太清晰,“以前经常和老爷子对着干,时不时会和他身边的人干架。”
单挑特种兵,他很顶的。
他边说边给祁清递草莓,速度越来越快,由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根本没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人那张渐渐黑下去的脸。
直到第六颗草莓怼到嘴唇上时,祁清才冷声开口:“你很急吗?”
江屿辞的手转了个弯,将草莓送进了自己嘴里,他尴尬地挠了挠后颈,“不好意思,我有点上头。”
祁清眼睁睁看着他吃掉那颗碰到他嘴唇的草莓,心里某些地方越来越乱。
停顿了两秒,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
江屿辞叼着草莓扭头看他,眼里大写的不可置信。
“你&%¥。”
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