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年刚刚那话,是想要割掉他舌头的意思吧?
胡适抖了抖鸡皮疙瘩,也懒得坐电梯了,直接快步爬楼梯回了房间。
晚上做梦,胡适都梦见,他被几个黑衣人摁着,要割他的舌头。
一个晚上,反反复复被吓醒好几次。
倒不是胡适胆小,是胡适能感觉到,谢辞年说那话的时候,并不是开玩笑的。
胡适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能分辨,有些话,是不是玩笑话。
一转眼,天就亮了。
胡适下楼就询问阿姨,“裴芝呢?”
庄园太大了,光一楼待客的地方,就有主客厅,待客厅,小客厅,茶室,休息室都有好几个。
“太太在药房。”
胡适追问,“她去药房做什么?受伤了?”
阿姨答道:“今天是太太拆石膏的日子。”
“那你找人开车送我去药房。”
阿姨愣了一下,“需要找人开车送您过去么?”
胡适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我想看看她手臂恢复得怎么样。”
胡适啧了一声,“不过,她拆石膏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要去药房呢?”
医院的医生不是好一点么?
跑到药房拆石膏,这是什么行为?
阿姨有些明白过来,“太太在二楼的药房,家庭医生在帮太太拆石膏。”
胡适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又闹笑话了。
是啊…人家都有这么大的庄园了,家里面有个药房…也挺正常的。
倒是他,乡下来的,人家都能在家里面建马场了,搞个私家医院,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胡适被阿姨带到了药房,一开门,胡适就站在原地,不敢进去了。
不是,阿姨也没跟他说,谢辞年在这啊?
胡适现在看到谢辞年,还有些慎得慌。
裴芝问:“怎么站门口不进来?”
因为今天要拆石膏,所以裴芝换了一件吊带裙,身上却披着谢辞年的西装外套,方便医生工作。
谢辞年就在一旁坐着,看着医生操作。
“我就是来看看你,我还没吃早饭,先下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