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不是，是…”秦老大指着裴芝，想说些什么。
秦勉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秦勉问：“是什么？”
秦勉蹲下来，冷冷的盯着秦老大道：“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瞎了眼，明白吗？”
秦老大见状，嘴巴颤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什么。
管家把秦老大扶走后，屋子里，就剩下秦勉跟裴芝两个人。
秦勉走上前，想要扶裴芝起来。
裴芝却吓得躲开了秦勉的手。
秦勉柔声道：“吓坏了吧？”
“父亲，大哥不是我的哥哥么，他为什么…”
秦勉打断道：“你大哥这个人，脑子不好使。”
“这些日子，或许是你母亲在他面前抱怨了什么，所以，他便来找你的不痛快。”
裴芝看着自己的手，“父亲，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回来？”
“如果父亲您不接我回来，就不会发生这些了。”
“父亲，您还是把我送回庄子里吧，我不想住在这里。”
秦勉心下沉了一拍，他没想到，老大那个畜生，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这个家里面，只有父亲一个人是真心疼爱女儿的。”
“可父亲您要去上朝，届时家中只剩下女儿一个人。”
裴芝哽咽道：“今日还发生了这种事，母亲万一事后找我算账，让府中的下人把我给打杀了。”
“等父亲下朝回来，女儿的尸首都凉透了。”
“不会的。”秦勉笃定道：“你母亲不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不会，虽然今日这事，是大哥错在先，可终究还是我对大哥动了手。”
裴芝故作哀怨道：“大哥是母亲亲生，恐怕，此时母亲生吞了我的念头都有了。”
秦勉听了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秦勉一共就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瞎了一只眼，秦勉自然也是心疼的。
可更多的，还是生气。
不知死活的，万一要是真被老大得手了，他就前功尽弃了。
就算今日，老大没有瞎一只眼，秦勉也是要去找他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