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张丽梅也对凌漾投桃报李,经常送些小东西,小吃食感激。
涂三妹知道后,觉得张丽梅在勾引凌漾。
找上张丽梅撕打了一次,上张丽梅工作的地方闹过一次。
张丽梅苦不堪言,众人厌恶不已,凌漾也为此受了批评。
凌漾警告过涂三妹,但没用。
面对凌漾,涂三妹老老实实,任打任骂,像个受气包。
背过凌漾,就会发疯搞事,像个神经病。
前天,她又跑医院去贴大z报。
张丽梅羞愤难当,哭着要跳楼自证清白,当时闹得很大。
“哦呦,难怪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气得跟炮仗似得,刚吓我一大跳。
离了好,离了我们就清静了。”
大娘黝黑的指甲都快戳屠姗脑门上了:“说你是祸害你还不承认,专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脑子被猪啃了吧。
看吧,大好的日子给作没了吧?
说起来也是奇迹,就你这样的货色,凌漾还能好吃好喝的供你十年,你上辈子怕不是拯救了全人类。
好手好脚,屁事不干,就知道伸手找凌漾要钱,一个月十块钱啊,半个月就给造完了,夭寿哦。
要是我,早休了你,呸,晦气玩意。”
汪大娘最有发言权:“可不晦气,瞧瞧老娘好好一个屋子,给埋汰得像个狗窝,外面茅坑的味都比这味好闻。
还有老娘的家具啊……”汪大娘捶胸顿足:“一屋子的家具,自从这个祸害住进来后,一件不剩。
遭瘟的祸害,前半个月花光凌漾给的钱,后半个月就卖老娘家具度日,这是人干的事吗?”
前几次看在凌漾的面子上,卖一次,她添一次,三次后,她妈的想撕人,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汪大娘纵横江湖几十年,就没遇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屠姗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被大娘婶子指着鼻子骂,是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谁让都是事实呢。
这些年,凌漾虽然不待见涂三妹,但做到了一个丈夫该尽的义务和责任,保证了涂三妹的吃喝。
而在涂家被调教成老黄牛的涂三妹,嫁给凌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