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凌漾的话,他应该不会走得这么快,多少会说上两句。
而且凌漾很忙,哪能天天晚上来。
检查了一下东西,粥很香,葡萄也鲜亮新鲜,都没问题。
如果是有人设计陷害他们什么,不会拿这样的好东西来。
屠父虽然心里疑窦丛生,但东西是好东西,老伴身体不好,很需要这些。
他便忍着疑惑,换上笑脸,拿着东西进去。
屠母看他那模样,道:“又是凌漾?”
屠父点头:“最近抓得紧,凌漾说不好多待,所以放下东西就走了。”
屠母感叹:“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可惜什么,没再说。
屠姗确认父母吃了东西,才放心离开。
就让他们以为是凌漾吧,自己这身份,实在不好操作。
从东区离开,屠姗没着急回去。
找了些韧性好的草,编了个篓子,准备去田里掏泥鳅,天天卖鱼,影响不好。
北区因为基地的原因,周围村落很少,田地也少。
东区这边倒是多,来都来了,不能空手。
屠姗溜溜哒哒去到郊外村庄。
蝉鸣蛙叫正是热闹的时候,凉风习习,吹散了燥热。
屠姗刚到地方,就遇到了同行,是个皮肤黝黑干瘦粗糙的大叔。
月光明亮,驱散黑暗。
大叔瞅了眼屠姗空荡荡的篓子,嘿嘿笑了两声,把自己装了小半的篓子往屠姗跟前遛了一圈:“一条都没抓到啊?不急不急,慢慢抓。”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屠姗……行,你牛。
该死的胜负欲,屠姗闷头扎进田地里,今天不抓个几十斤,她就不回家。
夏天夜晚的泥鳅会静立在水田沟渠这些地方的静水底层,捕食水里的浮游生物。
你悄悄走过去,用专业夹子,一夹一个准。
屠姗来的时候,做了个简易的竹夹子,眼电波疯狂扫视,目测方圆一里,没有一条活着的泥鳅。
屠姗嘴角抽了抽,来迟了,专业抓泥鳅的人,比她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这一片不知道被多少人巡视过,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