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姗气鼓鼓,领导孤立她,其他人都有活,就她没有。
“我闲得很。”
开心小妹欢喜道:“那走走走,我跟你说说这事。”
门口有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满身补丁,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满脸凄苦,眼含希冀望着他们单位。
瞧着七八十岁,开心小妹说,老太太不过五十多。
“大概四五年前,老太太去派出所报案,说自家儿媳妇被人害死了。派出所同志当即派人去调查,走访,多方勘察,确认她儿媳妇是和人私奔,不幸掉下山崖意外死亡。
老太太不认同这个结论,继续上诉。
之后派出所的同志陆陆续续出警四五次,得出的都是这个结论。
老太太还是不认同,坚定的认为她儿媳妇是被害死的,继续上诉。
派出所拒绝受理后,她又去其他单位。
四五年时间,几乎整个州城的单位都被她光顾过。
有些单位也出过警调查过,但得出的结论和派出所一样。
我们单位都出过两次警,是队长亲自带人去的,结论还是一样。
但老太太就不认同,坚定认为儿媳妇是被害死的。
这不,我才来一个多月,她就来两次了,今天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