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了新闻。”
“昨天家里电视坏了,怪不得我不知道。”梁长清神色有些惆怅,心里五味杂陈。
夏榆就是担心梁长清这样,才不敢让她看,只敢缓缓说给她听。
“婆婆,你没事吧?”夏榆有些担忧,但又觉得自己没做错。
许家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是活该。
况且许家那样对梁长清,她早就想弄他们了。
“我没事。”梁长清握住夏榆的手,暗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有些惊讶,许天众居然变成了这样。其实当年,他是我们一众师兄妹里面最有天分的一个,就是心思太重了。”
世人不知道的是,梁长清和许天众是同门师兄妹。
梁长清是山野派中医,师从一位无名游医,后来下山后碰到许天众,二人一拍即合,一同拜入了当时最负盛名的文元医师的门下。许天众放弃了中医,改学西医,在那条路上被各种利益诱惑,最初那颗医心已经越来越淡了。
而梁长清一直坚持学习中医,和许天众的分歧也越来越大。
终于,二人在一次医人时爆发了矛盾,梁长清坚持用中医的方法治,许天众硬是要用西医的方式治,最终谁也没吵过谁,那位病人被他们师父带走医治了。
后来,许天众离开了师门回家打理医疗事业,和梁长清背道而驰。
那亲厚的师兄妹之情,也有些青涩的朦胧爱情,就这样消失殆尽。
梁长清出师之后游历四方,治病救人,成为了悦禧福利的院长,终身未嫁。
而许天众子孙满堂,活得顺意,在衡州只手遮天。
“他的医着之心,早就被利益吞噬了,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