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回过头来郑重宣布,“张夫人来了,我们正式开会。”
见他的脸色严肃,大家也都严肃起来。
张出尘也缓缓地坐在稻草上一言不发,唯有站在她身后的婵儿对陈恪咬牙切齿,可她这时也不敢说话,严肃的陈恪给人一种非常庄重的感觉。
“这是幻象。”婵儿非常肯定,但还是不敢说话。
于是这间茅草屋再次静寂下来,随之响起陈恪的声音,“各位知道我们派出了两名信使,这两名信使会在晚间六时左右赶回来,八时左右天黑,那时马师利会亲自率领三至四千名律军冲进峡谷偷袭我们。”
他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但语气却是轻描淡写。
而众人相互看看又一齐看向律邵宗,听他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恪淡淡地回道:“这种事可能会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但做好准备总不会出错。”
他说得不错,这事涉及许多人的生死,有准备总是好的。
律邵宗就肯定这个态度,但他还有疑问:“你怎知马师利会亲自来?还在八时左右发动攻击?”
陈恪还是淡然回道:“因为你在这,他只有亲自前来才能获得一份大功。而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也许半夜就会得到撤军的命令。”
“所以八时左右是最佳时间,这时我军正在休息,正是全军最松懈的时候。”
陈恪的分析没问题,问题在马师利是不是也这么想?
所以律邵宗不会跟他争执,再看一眼张出尘,收回目光冷冷说道:“他就不担心害了本王?”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马师利带兵冲进来,王寅就有可能一钢鞭砸碎他的脑袋。
所以律邵宗觉得可能性不大,马师利的脑瓜不那么笨。
而陈恪却淡淡地回道:“我给你分析一下这里的利害关系,马师利如能将你救回去则是大功一件,如因此将你害死了,对某些人来说也是大功一件,所以他不赔。”
听他说到这律邵宗的脸色白了,这种情况真有可能发生,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希望他死。
而陈恪继续说道:“你如死了,他会有一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你那位父皇不会降罪于他,还可能将他当做大大的功臣,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