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宗,不是因为他对我一往情深,而是暗示律邵宗,他做事可以无下限。”
“婵儿、你要记住,所谓的一往情深都是在花前月下产生的,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什么样的一往情深都会烟消云灭,保住自己才是首要。”
“而对律邵宗来说,别说他的生命,就是面子都比我重要,陈恪把握了这一点,用我来威胁他就是让他明白,如不乖乖就范,他有许多办法让律邵宗没脸。”
“陈恪很聪明,律邵宗也很聪明,两个聪明人无形中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所以我让律邵宗逃走,就是为了证明他俩确有这种默契。”
张出尘说了一席话,可婵儿却听个一知半解,只知道夫人好像很欣赏狗头军师。
而她也不得不承认,狗头军师确实厉害,用算无遗策来夸赞他,嗯、确实很狗头。
但她还是想找到狗头军师,她有十一名高手护卫,一定能将狗头军师打得跪地讨饶。
婵儿很期待这幅景象,再次将头探出去寻找狗头军师的踪迹,却不知陈恪正在那座大山里走着。
他比张出尘早走了两天,出了安定城南门进入清凉山一路往南走去,渴望能够遇到那棵擎天巨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棵擎天巨树好似可以移动。
他想明白了,秦关城里的那棵大树并不关键,关键的是老君山里的那棵巨树,他是被那棵巨树送到这个世界来的,而秦关城的那棵大树纯在掩他耳目、扰乱他的思维、混淆他的视线。
他要是站在或躺在或在那棵大树下打倒立等待奇迹发生,一定会让那棵巨树笑死了。
心里萌发“笑死了”这个词陈恪微微一怔,他将那棵巨树拟人化了。
然后萌发一个奇怪的想法,那棵巨树是否也能化为人形移动呢?
他看过许多神话小说,竟然接受这个想法,巨树可能就在这座山里喝着茶水眯着双眼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萌生这个想法,他就决定重新启动老君山状态,不在意自己身在何处,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渴饮山泉水、饥食山中果,困了就找个隐秘的地方睡一觉,无牵无挂倒也逍遥。
而奇怪的是,他在密林里走了三天,竟没遇到一条毒蛇、一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