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而张出尘却缓缓说道:“再看看吧。”
她从感性上支持陈恪,但在理性上却有顾虑,家大业大的她不能像陈恪那样抛家舍业说干就干。
这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她一时无法下定决心。
可丰自武却知道她已决定了,留下陈恪继续任教,就是让他把自己的思想传播出去。
但她可以装着不知道,由高适顶这个锅,丰自武肯定这个办法。
可张出尘随后的安排却让他感觉不妙,她明天还要去听课。
丰自武想阻止,而张出尘却淡淡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商人,听陈恪讲得有趣而已,这里的学问却是不明白的。”
她想出这么一个借口纯是掩耳盗铃,她被列为京城才女第二位,虽没做过诗词歌赋,但说听不懂陈恪讲学的内涵不会有人相信。
但张出尘还是决定了,她喜欢陈恪的讲学风格。
而在这时,快步走出张府的陈恪却躲在暗处靠在墙壁上泪痕满面,他被自己的表演感动了。
于是知道自己必须做下去了,发表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很容易,但陷在这份演讲里拔不出来的他却是独一份。
他确实应该做点什么了,大兴王朝与那个世界的北宋王朝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