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了不好的预感,想起了林松这一年在家里睡觉的次数都不超过一个月,每次一问就说睡在宿舍去了,而且这个流掉的孩子还是还是黄英苦苦哀求林松这才怀上的。
但这种事怎么能让张云曼知道?还是鸭子嘴硬道:“小贱蹄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当着她的面威胁她的孩子,当她张云曼是死的么?
张云曼起身一把钳住黄英的脖子把她按到枕头上,五指微微收拢,死死地掌控手底下的黄英。
“你说你要打烂谁的嘴?我们母女俩好心地来恭喜你马上要当妈了,难道这都不明白?不明白我告诉你,林松在外面找了个小媳妇,马上就要生了,你这不是喜当妈是什么?”
说完,张云曼又想起林晓雨被谋杀的事情,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手上无意识地开始用上了力气。
刚小产完的黄英怎么可能是张云曼的对手,她越挣扎张云曼就越用力。
林晓雨暗道不好,她就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才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林晓雨赶紧上前扯开张云曼的手。
“妈,妈,我们该回去了,外公外婆该着急了,干嘛脏了自己的手,让她越过越绝望才是最好的惩罚”
张云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拼命呼吸新鲜空气的黄英,仿佛在看一摊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烂泥一样。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吧,你的枕边人你才是最了解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会把你的好姐妹安排在哪里吧?”
说完张云曼牵着林晓雨的手施施然地离开了。
只剩下双眼猩红,眼底都是绝望和疯狂的黄英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林松,你怎么敢,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