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块玉佩,阮棠一眼便看出是好东西,比她送他那块更名贵。
凌舟见她目光落在玉佩上,眼神越发柔软:“可喜欢?”
阮棠点头,好看的东西她都喜欢。
凌舟将玉佩放到她手中,就如当时她当时给他玉佩一般。
“以后这便是信物了。”凌舟看了眼自己腰间的玉佩,是阮棠送给他的。
“你出去一趟脑子倒是灵光不少,你们将军教你的?”阮棠抽回手,语气又软又嗔。
凌舟倒是正色回答她的问题:“不曾,是我想给你。”
他的东西不多,以后他回赚更多钱给她,只要她喜欢。
“好,那我收下,以后可莫要后悔。”阮棠将玉佩收好。
“不戴着吗?”凌舟想她戴上。
“一会儿要休息了,明日再戴。”
凌舟听到休息,又想起她那句话,也不知……
“你连日奔波定然疲累,我让厨房备了水,梳洗完早些休息。”
凌舟眼中期许不加掩饰,她果真还记得。
凌舟洗的虽快,但洗的很仔细,指甲的缝隙都细细洗过,牙齿也用青盐仔仔细细的刷了。
他吸了口气才推开房门,脸上难得带着笑意,只是看到房间情景笑容渐渐僵硬。
他放轻了手脚,轻轻走到她身前。
她应该是累极了,竟在榻上睡着了。
眼底有淡淡的乌青,这几日应该休息的并不好。
凌舟抬手轻轻抱她回床上,她睁开眼睛看是他,呢喃了句你回来了,又安心的闭上眼睛睡去。
甚至都没有等凌舟那句是我。
凌舟无奈的笑了下,给她盖好被子,又熄了了灯烛。
这一夜凌舟也睡的安稳。
一场秋雨让西北快速的入了冬,房间里烧起了碳炉。
阮棠今日没有出门,海棠院一片静好,倒是宋家那边乱了套。
昨日和宋景扬谈妥后阮棠给他三日时间搬出阮家。
宋景扬的确怕阮棠怒气之下做出冲动之事,若真捐给将军府,他可是一点好处都讨不到。
眼下。
虽还未查到下落,但他确定东西不在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