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正好是她生辰,若说缺什么,她自然是不缺的,就想到了他们少了一场婚礼。
这婚礼是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也是他送给自己的。
“老师他们呢?”阮棠问道。
“昨晚婚礼过后他们便回山了,我让荆成派了兵护送不会有问题。”凌州道。
师门有师门的规矩,他们不想过多打扰。
阮棠抿唇有些遗憾,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老师自创办书院已经许多年不曾下山,师兄弟们都是安心做学问,上次下山还是接她上山。
“昨日怎不见你请韩将军?”阮棠道。
昨日军中也来了几位凌州的同僚,都是关系十分要好的,不过,并未见到韩将军。
“韩将军身体不适。”凌州道。
韩将军那日受了伤,这倒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中了一种慢性毒。
武将军下的毒,孙一白说此毒经年累月已经入了骨髓,不能解,只能延缓。
而且,这段时间韩将军费尽心神,怕是时日无多了。
韩将军怕自己一个将死之人给他们婚礼平添晦气坚决不肯参加。
“原来如此。”阮棠惋惜。
孙一白都束手无策看来是真的没救了。
幸好曹家和武家阴谋未曾得逞,不然,韩将军一死,西北军真要群雄无首,听任曹家摆布。
“不过,韩将军派人送了礼物,说要谢谢你送去的药和军饷。”凌州将一个盒子推到阮棠面前。
“这是什么?”
“韩将军说让你亲自打开。”
阮棠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纸,待看清了上面内容,整个眼神都亮了:“这是通贸文书?”
阮棠虽然在北夷设了商行,但这些商行只代表着阮家。
但如今有了这通贸文书,她的商行就有了大齐官府撑腰。
日后若是和北夷发生冲突,那么她背后便是西北军。
文的行不通那就只能用武的。
这份文书给予了她最大的底气。
凌州点头:“这下可放心大胆地实现你的愿望了。”
这是她的心愿,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