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开口:“我自有主意,妈妈做好自己的事便是,别横生枝节。”
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既要又要,她既选择了家族给她铺就的路便不能再强求昭哥哥的心。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
……
阮棠和凌州这几日都把事情放到一边,倒是度了个婚假。
凌州说大齐朝廷有规定,官员都有七日婚假,他们并不算违反规定。
“你有七日婚假我可没有,一日不赚钱便是好几日损失,明日必须回去了。”阮棠摇头,不能再沉迷凌州的温柔乡了。
男人果真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在你眼中我没有那些铺子重要吗?”凌州薄唇掀出几分无奈。
“显而易见他们才是真爱。”阮棠一脸傲娇。
“……”
“你别装可怜,少惹我心软,假期结束,收拾行李回府。”阮棠硬下心肠。
她现在有点明白君王不早朝是种什么感受了。
折磨!
凌州这几日也不是真的有空闲,不过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等陪完她之后再处理。
郭瑞看着京中一日好几封的来信也忍不住暗道一句色令智昏。
当然这话只能自己搁在心里,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啊。
可今日这封信却是不能再拦着了。
淮西庞家留在京中的家眷只剩下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其余全跑了,由此可见庞家是真的要反了。
朝廷削藩不是一日,这些藩将的确拥兵自重,忌惮着京中有家眷才不敢有所动作,如今庞家家眷遁逃,朝廷便无法再拿捏。
庞家盘踞淮西道多年,在相邻藩镇安插了不少耳目,朝廷有动作,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收到风声。
距离淮西最近且最有实力与之一战的是淮南道。
淮南道节度使是蓝将军当年一手提拔的亲信,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忠勇。
凌州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郭瑞听得心中越发忐忑。
他之前还能琢磨出殿下的心思,如今是越发猜不透了。
“殿下……”
大概是沉默了太久,气氛有些逼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