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六,徐景淮被电话吵醒。
他睡得不好,起床气就特别大。
闭着眼睛,摸着手机,接通,正要骂人,在听见那边的声音之后,硬生生的转了话语。
“嗯,起床了,早饭,糯糯,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好,待会去接你。”徐景淮耐着性子,打发了电话那头的白若蓁。
电话挂断,手机被丢在地上,徐景淮又躺了会,才下床去浴室洗漱。
再出来,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他取了件马甲穿上去,又在外面套了件羊毛大衣。
今天的任务是去量尺寸。
地方是白若蓁定的,百年的手工裁缝店,藏在胡同里。
车子开不进去,司机拉开车门,徐景淮先下了车,白若蓁一身紫色旗袍,挽着他,两人朝胡同走去。
男女分开量,徐景淮没任何多余要求,在等白若蓁的间隙,看见架子上挂了一件杏黄双襟旗袍。
他招了服务员上前,告诉对方尺寸,并留下地址。
又等了会,白若蓁才量完尺寸。
她又换了一身红色斜襟旗袍,腰肢摆动,问:“阿淮,好看吗?”
“嗯。”男人幽深的眼眸,似落在她的身上,又或是透过她在思念别人。
白若蓁心情愉悦,并不在意徐景淮的冷淡,她挑了好几套,并同时给徐景淮预定了两套西装。
“阿淮,之前你有一套蓝色西装,怎么穿了一次就没见再穿过了。我还挺喜欢那个颜色。”白若蓁奇怪地问。
“那套衣服脏了。”
结账的时候,徐景淮刷卡,服务员聪明地分了两笔单子,因为那件杏黄旗袍和后面的这几套,是不同的尺寸。
出了旗袍店,白若蓁又要去看首饰。
午饭也是按照白若蓁的喜好安排,一整天的陪伴,白若蓁非常满意。
云城这边,江沉舟借着凤冠制作,和姜映蔓保持着联系。
他需要把姜映蔓的情况,如实告知远在燕都的徐景淮。
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去问徐景淮目前的状况。
姜映蔓觉得自己的反胃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
这天从疗养院出来,她搭了车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