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浇在脸上，缓解了胃部的灼烧。
作为主角，不可能离席太久。
江沉舟察觉他的不对劲，晚上的酒，来者不拒。
帮着挡了几圈，却收效甚微。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十点。
天空中飘起了细雪。
这是云城的第一场雪。
细细的雪粒子，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徐景淮的肩头，不一会就见了白。
江沉舟拿着他落下的薄荷糖盒出来，便看见站在宴会厅外空地的徐景淮。
“您这是赏雪？”
江沉舟走过去，将薄荷糖盒递给他。
徐景淮倒了颗糖，送入口中。
“云城很少下雪，今年却下得这么早。”
“瑞雪兆丰年。”
在云城，两人都是孤家寡人，都没急着回家。
“走走？”
江沉舟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便和徐景淮朝前走。
司机开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你跟冉冉，有结婚的打算吗？”
“我倒是想尽快娶。可你大嫂那边，只怕是不会轻易松口。”毕竟是徐家的小公主，门当户对是第一位的。
“这么就放弃？”
“那倒不会。我这三十年，好不容易勇敢一次。”江沉舟自嘲一笑，“那么好的冉冉，我当初怎么就一再惹她难过。”
闻言，徐景淮轻笑出声。
“加油。”
“谢谢鼓励，我会的。”
两人踏着初雪，朝前走。
走了没几步，看见一家三口，男的抱着一个小孩子，年纪看着跟禾禾差不多大，女的撑着伞，一家三人，幸福的模样。
徐景淮停住了脚步，就那么看着。
江沉舟原本正说话，却发现身边的人没跟上，回头一看，便看见徐景淮看着人家那一家三口。
“真是幸福。什么时候我也能抱上孩子。”江沉舟羡慕道。
徐景淮收回视线，勾起唇，低声说：“我有一个儿子。”
江沉舟的电话正好响起，他拿出手机的时候，并没听清徐景淮的话。
他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