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蔓呵呵一笑,“我这是关心,小舅舅,您今年也三十岁了,再不谈个朋友,就不怕身体不行?”
白怀青挑眉:“姜映蔓,谁教的你这些?”
察觉到自己不小心把跟苗苗讨论的话给说了出来,姜映蔓摸了下鼻子,讪讪道:“小舅舅,我错了,我道歉。”
插科打诨结束,白怀青询问了姜映蔓个人非遗工作室的筹备情况,在得知她即将去云城拍摄非遗宣传片的时候,难得表示了赞同。
能够作为非遗技艺传承人,登上主流媒体舞台,对于很多非遗技艺传承人来讲,是很难得的。
“老爷子那一堆花丝镶嵌作品,如果需要,可以直接拿去。”
“这倒是不用,我准备了几件外婆当年的作品。如果不够了,我再跟您说。”
谈话告一段落,只是,离开之前,白怀青忽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那个直播助理,叫什么来着?”
“苗苗。怎么了?”
“怎么最近没看到她?”
“哦,她家里有事,我放了长假给她。小舅舅,你跟苗苗,很熟吗?”
“没有,随口问问。”
姜映蔓将汤盅收拾好,端着正要离开,又听见白怀青说:“徐景淮那,不要随便就被老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姜映蔓脸一红,想说徐景淮不老,也就比白怀青大了两岁,可看见白怀青的眼神,硬生生咽下了反驳的话。
姜映蔓走了后,白怀青又摊开张纸,研墨,提笔,手起手落间,一张人物肖像跃然纸上。
白怀青看着那画像,又提笔写了几个字。
而后,将纸团了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距离燕都千里之外的临城,年轻女孩在出租屋里,做了个噩梦,被惊醒的她,浑身冷汗。
她摸着床头放着的玻璃杯,放到唇边喝了一口。
开了灯,映出苗苗那张苍白的脸。
她长出了口气,擦去额头的汗,眼里的惶恐之色犹在。
喉咙间涌起一股酸味,苗苗下了床,奔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镜子里,是苗苗那张白得跟鬼一样的脸。
她洗了脸,又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