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怀着对对方的深深愧疚,释宇飞两人离开医院后,先是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一串大香蕉,然后胡一宵直接把释宇飞带去了云天市最大的渔具商店一番大肆采购。
这是一个属于垂钓者的周末,释宇飞再次来到龙湖垂钓场。
在手把手调教下,胡一宵的眼神逐渐从找到同志的热烈,变成了烂泥扶不上墙的无奈。
一天半时间,胡一宵前前后后已经钓上两筐鱼获,可对面的释宇飞……
【呜呜,以后再也不来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在人工定期投喂的专业垂钓场里,在名师的指导下,在释宇飞同学超过24小时的垂钓时间,总收获为0!
是的!空军的典范,这个称呼无形中已经完美地和释宇飞切合。
释宇飞两人离开后几天,龙湖垂钓区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风波。
凡是上个周末释宇飞两人垂钓过的鱼塘,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像极了被毒死的小鱼陆续出现。
可是经过渔场的“动物实验”,这些翻肚白的鱼肉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毒素,毕竟吃过这些小鱼的小猫小狗,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件事,慢慢演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都市传说。
说回释宇飞,回城的路上,胡一宵一直强忍着笑意,不敢轻易和释宇飞交谈。
一直等到虎贲行驶到新城区和晋安区交界的地方,释宇飞才开口道,“胡叔,我知道你要去给我爸送鱼获,你就把我放在这里吧,我自己回去!”
胡一宵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小飞,这不好吧,大周末的,回家吃顿好的啊!”
看着胡一宵憋的难受的模样,释宇飞说道,“得了,我在的话,你和我那老怪爸爸笑得尽兴吗?”
胡一宵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用右手抚平嘴角的弧度,找到一个停车位,把释宇飞放了下去。
看着重新起步,迅速汇入车流的虎贲,释宇飞似乎听到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哎,看来这些鱼和我有仇,给它们下了毒都不愿意上我的鱼钩!为什么鱼类不受迷失之境的影响呢?”
“对了,我看不见它们!”
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半,“得,找个火锅店,吃点生鱼片,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