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兴想了想,向方宝琳安排道:
“此前娘不是留了嫁妆给若锦和若离两人,没记错的话,若锦单子里的物品不少。
“把她的嫁妆都变卖,凑出一些钱先渡过这次难关。
“钱庄的利息高又扣押了我们账户上的钱,你先让管家去还了太保钱庄那一百万两。解除我们钱庄上的账户限制,再用里面的钱还商户的资金,先保证我们苏家的信誉。
“对了,这事你先不要告诉若锦,她的嫁妆以后我们再想办法吧。”
正在商讨着对策的两人并没有发现门外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眼眸里尽是不可置信的诧异。
不是说好了她是方宝琳的贴心小棉袄,是她的宝贝,怎么现在苏家有事首先牺牲的就是她的利益。
没有了嫁妆,这让她以后如何嫁人?
不对,以苏家的性格,她能不能顺利嫁人都难说。
如此想着,苏若锦那不可置信的眸子正慢慢布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屋内的两人。
方宝琳听着安排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再问道:
“那外面官差要的那五十万怎么办?”
“先拖着,然后你明日试试去县主府找若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试着说服若离不要那五十万了。
“哪怕断了亲,我们也流着一样的血,她以后也会被人骂断脊梁骨。”
“那营商那些怎么办?我也不会……”
“让若锦先管着吧,之前是若离管的,若离能管,她也可以。”
……
在屋外的苏若锦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显然苏若离脱离了苏家后,苏文兴夫妇把她当成了苏若离的替代品,让她给苏家敛财。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像是苏若离那般天天被古代人洗脑,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父慈子孝、什么百善孝为先,在她这个受过现代西方良好教育的人面前,这些统统都是狗屁。
她只知道生而为人需要平等、自由与独立,古代的这些伦理束缚在她面前统统都无效。
但苏若锦也知道此刻的她改变不了这一切,也反抗不了苏文兴与方宝琳夫妇的安排,这是在这个古代最不合理的地方。
女子在家中根本没有半分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