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什么霜什么的,也给我用用。”
“噗嗤”
白素素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位大叔年轻的时候也是挺英俊的。
只不过后来打仗将自己搞成了粗汉子。
一张脸只留下了当年的轮廓了,皮肤黑了几个度。
更不要说那双手了,惨不忍睹。
主要是还是因为北地边境苦寒,那里的士兵们一到冬天都手都冻裂了。
还没有好透彻呢,又要打仗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都是这样过来的。
想到这里,白素素突然觉得她应该调制一种防冻疮的药物,到时候北境的士兵人手一份。
“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他们的福气。”
听白素素这样说,朱开元感慨不已。
说干就干,在路上闲着也是闲着。
白素素就绞尽脑汁的想药方。
还特意叮嘱朱开元别打扰她。
白素素记得治冻疮的几个方子。
不过,因为北境毕竟是边疆,条件所限,很多方子都用不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制成膏药涂抹。
想了良久,到了驿站的时候,白素素写下了白及粉,樟脑冰片三味药。
不过具体要怎么制成膏也只有交给肖大夫他们去实验了。
说起来,肖大夫自从离开镇上后,全身心的做各种药膏赚钱,据说还是和当年一样抠门,不过,他和胡先生的日子自然已经是水涨船高了。
白素素的每一次药方交到他手上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这个方子交给肖叔,让他制出来后先实验,如果用得上,就给北境的士兵每人都配一瓶,我就不去占分红了。”
白素素告诉夜七派人送去。
“是,主子。”
夜七想肖大夫怕是要欢喜疯。
这样的膏药很多人都用得上。
一到冬天,长冻疮的可不在少数。
除了那不出门天天窝在暖房里富贵人家,下面的奴仆又有几个不长呢。
就算是他们习武之人,也难逃这个罪。
驿站里,白素素一行是京城六品官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