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家的孩子送到镇东头的余夫子家去学吧,那里才能学到真本事。”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白素素:“这位夫人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
“是啊,才搬来的,家道中落,锦州呆不下去了,就想在这儿过日子,结果连给孩子找一个学堂都这么难。”
“不难不难,余夫人那里束修也少,一年才六两银子。”
“可是,在我看来,能读免束修的学堂不好吗?”
“嗨,夫人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家公子一看就是聪明的,和这些愚民的孩子放在一起作甚……”
那人还在那里大谈特谈。
白素素心里却很是反感!
而且,在她交谈的这段时间里,学堂里的叫喊声并没有停下来。
“他们不上课堂吗?”
白素素实在忍不住问。
“呵呵,夫人啊,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乖,这些庄户人家的孩子,野得像猴一样,上什么课,能来这里都不错了……”
又是一番谬论。
白素素总算明白了。
这里的管事和先生都是摆设。
从他们的言谈中打心底儿看不上庄户人家的孩子。
拿着月银,却不干人事儿。
从出生就决定了他们的三六九等。
朝廷出钱出力要办的基础教育,落到他们手上就成了这般敷衍的模样。
“夫人,带着孩子去镇东头的夫子吧,我这是为你好。”
“多谢了。”
多谢你让我看清了真相。
白素素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这还只是离盛京近的地方。
在偏远的地方呢?
只能用更差来形容了。
白素素回到马车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主子……”
看她脸色不好,紫菱担心不已:“姑姑,那人给主子说了些什么呀?”
白素素带着孙景浩去学堂的时候是没让人跟着的。
只有夜七在不远处看护着。
“我也不知道,问问夜七。”
习武的人,耳力好。
肯定会将主子的与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