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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在两个相邻大院,潘云洁自然是认得阎政扬的。
只是之前阎政扬救冬夏时,她在上厕所没看到人。
原来救冬夏的是阎政扬……潘云洁恍然,那一切都情有可原。
“阎同志,对不住!”潘云洁赶紧道歉,然后生拉硬拽把孙红梅给扯走了。
“你干什么!别拉我。”孙红梅用力地拍打衣服上的褶皱,表情扭曲道:“我跟你说,冬夏那个贱人肯定跟飞行员有一腿。要不然,人家为什么会让她一起住软卧。”
“说不定,他们私下都干了那肮脏事……”她咬紧下唇,越想越嫉妒。
这么好一个帅气的男人,就这样被冬夏给抢走了。
“你真是个白痴,谁会在火车上乱搞?”潘云洁无语地看着她,“我不拉你难道还留你在那里当跳梁小丑吗?”
孙红梅失望道:“连你也站在冬夏那边。”
潘云洁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知道那个飞行员是冬夏的谁吗?”
“总不能是亲戚吧。”孙红梅嘟囔。
潘云洁:“冬夏的未婚夫是那个飞行员的亲弟弟。”
“什么?!”孙红梅傻眼了。
潘云洁:“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人家要帮冬夏了吧,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
“那、那冬夏为什么要下乡?他们不结婚?”孙红梅疑惑。
潘云洁看了她一眼,“因为阎同志,就是刚才那个飞行员的弟弟意外去世了。”
孙红梅顿觉尴尬,脚趾抠鞋底,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早知道冬夏跟那个英俊飞行员有这层“亲戚”关系,她说什么也不会得罪她啊!
“你怎么不早说。”她不禁抱怨道。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念叨的那个飞行员长什么样啊。”潘云洁翻了个白眼,道:“不过你就别妄想了,阎同志不可能看上你的。他在我们大院可有名了,年少才俊,多少姑娘做梦都想嫁给他。但他是飞行员,部队规定特殊二十八岁前不能结婚。”
“那不能结婚,先谈着也行啊……”孙红梅红着脸弱弱道。
潘云洁打量着她道,“我说,让你照照镜子的意思,别做白日梦了。阎同志眼光可高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