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现场抓到,包桂芳也不装了,直接大大方方地从后面走出,盯着冬夏质问道:“你是不是有驱虫的草药方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冬夏语气淡淡。
看着她这副样子,包桂芳忽然恼了,拉高衣服把自己满是红疹肿包的手臂露在她面前:“你看看,我们北大荒多少人包括军官都饱受蚊虫跳蚤的叮咬,你为什么这么自私,有驱虫的草药方子不交出来?”
冬夏表情有几分莫名其妙。
向春霞也被无语到了,直接挺身开骂:“你有病吧?你自己被跳蚤咬了买六六粉去啊,逮着跟踪我们干啥。你总是针对她,冬夏她凭啥要把方子给你啊?”
包桂芳咬了咬牙,大声道:“这方子交出来又不是给我,是给组织集体!让大家生活得更加舒适,这不好吗?”
向春霞冷笑道:“为了集体还是为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包桂芳气道:“别在这瞎污蔑人,你们来的晚,不知道北大荒的情况。我们以前人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那跳蚤真传染起来能活活咬死人!六六粉太少了连队下面根本分不到,我们吃的苦比你们吃的盐还要多!”
“那是因为你们有工资啊。”向春霞呵呵道,“辛苦点咋了?”
包桂芳:“你们这是思想态度有问题!国家让你们来下乡是奉献自我,又不是来享受的!”
“我们也没享受啊。”冬夏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就你歪理多。”
这个白眼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包桂芳气疯了,上前就要去抢向春霞手里那包用白布裹着的药材,被身强体壮的向春霞一躲,从后面踹了一脚。
包桂芳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痛得惨叫。
“你竟敢踹我?!”包桂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旋即一脸阴沉道:“你们给我等着……”
“等就等。”向春霞扮了个鬼脸。
冬夏也憋着一肚子笑,道:“你说春霞踹了你,有啥证据吗?我还说你为了抢药打了我们呢!”
说罢两个人扬长而去。
等包桂芳一瘸一拐地回到屋里找陈二曼看病时,已经是后面的事了。
但是面对这次包桂芳出言对冬夏的指责和辱骂,陈二曼没有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