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值寒冬。
这里虽是南方城市,冬日夜里室外也不过四五度。
他特地关上落地窗,就那么裹着浴巾站在阳台,一根完了,她问他不冷吗,他只摇头,然后等手脚暖和了再来抱她——
在余欢的认知里,男人都很懒,初识时总是各种用心,各种细节拉满……等到熟稔后,却懒得再为你做到当初的体贴,哪怕百分之五十。
高宴偏偏是个例外
余欢想,她之所以能和他做这么久的炮友,很大原因在于这一点:不管是每次做爱前必要的清洗,还是周到前戏,或者是抽烟。
他一贯耐心体贴,把握得当。
“最近众城的案子应该忙完了吧,还要天天加班吗?”抽完烟回来,高宴问。
“比之前好一点。”余欢,“你们呢?”
“和那边的合作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以稍微轻松一点。”高宴,“看你朋友圈,在学游泳?”
“嗯,最近颈椎不太舒服,医生推荐游泳,我记得你会游泳是吧?”
“会。”
“学了多久?”
“多久?小时候学的,你要问具体多少课时,我不记得了。”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除了工作上的事,两人平日里除了偶尔睡一觉,生活上并没有太多交集,可以交谈的内容也不算太多。
等到话题渐渐讲完,高宴主动将两人几指宽的距离其缩短至零,贴着余欢的肩膀。
…………
她去到浴室,等她冲洗好出来时,高宴已经换好衣服。
“走了。”他将外套拿在手里,站在客厅与卧室的明暗交界里对她道。
他从不在她这里过夜。
就像他们不会接吻,也不需要故作不舍的道别。
“嗯。”余欢应道,径直入床,“把客厅的灯关一下。”
第二日是周一。
工作日的早晨一如往常,cbd附近车水马龙,高耸的大厦将天空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
难得完整休息了一个周末,余欢总算回血,她迈着精神抖擞的步子从负一层乘坐电梯上一楼,就在电梯合上时,忽然撞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