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姜富贵的双手被山荧塞的满满当当。
知道的,是她来祠堂受罚;不知道的,可能会误以为她是来夜游祠堂的。
“哦,对了,小姐!可要奴婢现在就去通报老太君?”
“不用劳烦祖母,这事儿我可以解决,你赶紧回院子里,不要叫人发现。”
“好嘞,奴婢这就走,小姐一切小心!”
“嗯。”姜富贵点点头,但突然开口又叫唤住了正关窗的山荧,“等等,桃花回来了吗?”
山荧想了想后,摇摇头:“难道……小姐后来是和桃花走散了?可桃花那小妮子又去哪儿了呢?怎到现在还未回来?”
姜富贵没答话,当下心里却有了答案:桃花和她一起被绑走,途中自己被扔进了山上的树林里,桃花应该则是被带进了姜府别庄。
毕竟,她是自己院里的洒扫丫鬟,若能跟着花轿走,才不会让外人看出端倪来。
可惜的是,桃花因为撞破了真相,所以挨了打,之后又带伤勉强奋力阻扰了姜荣贵的花轿出门。
最终不出意料,自然是遭了叶嬷嬷的毒手。
如她不是被杖毙,那剩下的可能,便是被沉了池塘……
“小姐?小姐!可还有其他事?不然,奴婢这就回去了?”
山荧见着姜富贵在发呆,抬手朝着她的眼前挥了挥手,她要再不走,可真要被姜尉氏的人抓包了。
“我这儿有个方子,你明儿一早找个偏僻的医馆去抓几味药。”
姜富贵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放在窗边的木柜上,随后几步走去了里面的书桌边,洋洋洒洒写了一张满字的纸后,返回来将纸递给了山荧。
山荧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抓药?小姐,你是病了吗?可问题是……抓药的钱,从哪儿来?”
姜富贵沉默了一会儿,姜尉氏私吞了她娘亲的陪嫁,府中的公出月奉也是直接克扣了她的份例,所以现下她几乎是身无分文,穷得叮当响。
而且,连带着山荧的月例也差不多被克扣的如同一个新入府的下人。
是以,她们主仆二人,能活下来倒也是个奇迹。
当即,脑中灵光一现,姜富贵让山荧屈身躲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