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富贵关心的问着一脸煞白的妙音,“可是有什么其他不能说的原因?”
眼下,妙音是有些语塞的,一些事情她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姜富贵当没看见妙音的神色变化,依旧是语重心长道:“没事的,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
妙音此刻的笑容,是比哭还难看,背主的事情,她可做不得。
当然了,姜富贵的话可不真是说给妙音听的,而是说给主屋里的姜梦贵听的。
姜梦贵本来就是看姜尉氏的脸色讨生活,心思自然也是更多疑敏感。
在她心里埋下一颗种子,以后那可是能长成参天大树的!
如姜富贵所想的那样,主屋里的姜梦贵消停了,她确实听见了,双手还紧紧握成了拳。
鸦胆子的药膏是姜尉氏特意派叶嬷嬷去医馆采买的,说是去腐生肌,有利于她额头的伤口愈合。
哪能想到,其实是姜尉氏想让她姜梦贵彻底毁容,带着疤痕过一辈子!
姜富贵听见主屋里没了动静,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脚步没再驻足,带着山菟和山荧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才出了晚霞苑,山荧是憋不住事儿的,她刚开口想要问,就被姜富贵截了先:“方才的事儿就当没听过,别细究,有些事不知道,反而会更安全。”
刚刚在院里,她还有件事没说,就是姜梦贵涂得药膏里面,除了有鸦胆子外,还有槐花,这个会导致不容易有孕。
女子不易有孕,往后在夫家也是不太会有好日子过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山菟和山荧郑重的点了点头,应道:“是,小姐。”
姜尉氏要真的吃亏后肯消停,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暗中送了这肮脏的东西给姜梦贵,一个是要提醒她,是谁害她成了这般模样;二是让她永远顶着一张丑陋的脸,以后不能高嫁,如此一来,她就不会有越过姜荣贵和姜华贵的那天。
此外,要日后,姜梦贵嫁人真的出现孕育子嗣困难,她就不得不继续依附着姜尉氏,稳稳当当的被捏拿一辈子。
姜梦贵并不傻,等想明白,就可能会和姜尉氏有了一条嫌隙,到时候又怎能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