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的,周遭响起了一道惨烈嘶叫的男声。
是姜富贵从自己袖中抽出了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隔着衣服刺入了这个陌生男子的腰侧。
接着,她又趁着陌生男子吃痛,抬起一脚狠狠踢了他的小腿骨。
双重痛楚,使得陌生男子很快松开了些姜富贵。
只不过,一时间他不知道要先摸腰,还是先去揉自己的小腿骨。
见状,山荧几步冲上了前去拉扯姜富贵脱离陌生男子的钳制,她嘴里还高声叫喝道:“快来人呐!府里进贼了!”
听见声响,远远跟着的山菟立刻带着六七个粗使婆子跑了上前,迅速将姜富贵围住保护了起来,腾出手来的三个粗使婆子握着棍子对着陌生男子就是一通打。
陌生男子双手抵不过几根棍子,慌不择路逃跑时,还被石头拌了脚,直挺挺的摔倒去了泥石地上,发出闷闷的“噗通”声。
陌生男子一倒地,众粗使婆子随即将他围在了中央,继续一棍接着一棍,没有章法的胡乱敲打着。
地上的哀叫声不断,粗使婆子们却不敢有半点松懈,手中的力道只增不减。
“来人呐,府里遭贼了!快来人呐!”
山菟和山荧护着姜富贵连连后退了几步,以防再被地上的陌生男子沾上半分。
姜富贵稳了稳心神,伸手指着前面地上挨打中的陌生男子道:“打!狠狠地打!给我往死里打!”
“别……别打,别打!”地上的陌生男子双手抱头,断断续续开了口,努力大叫着,“我,我……是你们家的表少爷!”
“呵,还敢装表少爷!”一个粗使婆子淬了一声,嘲笑道,“你这贼人要是表少爷,那我还是表少爷的姑奶奶了呢!”
姜富贵也是一声冷笑:“今日来府里的荣家表少爷都在大花园里听变脸戏呢!怎会跑来这偏僻的小路?分明就是你这贼人妄图开脱罪责,并为其他同伙争取时间,所以巧言令色,伪造身份!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六七个粗使婆子不仅力气大,嗓门也不小,除了去报信儿的一个粗使婆子外,剩下的粗使婆子们边打边喊,很快就惊动了府里的小厮和护院府丁。
陌生男子的哭嚎声,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