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繁宁问,“我怎么记得我昨天只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陵游:“繁宁昨晚和我待在一起,她能做出什么事,你多半是看错了。”
他一侧身,少城主就看清了那张脸,顿时有些无奈,“陵小公子,你又呆着这种地方,陵先生是会生气的。”
“肆意挥霍,荒淫无度……”
“等等!”陵游紧急叫停,不太高兴的宣告:“我可没干过荒淫无度的事!”
“你被误导了,”繁宁说,“不必这样恶意揣测我,那栋楼里没几个人是无辜的。”
系统给她播放了这具身份的记忆,也因此,繁宁清楚的明白,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花魁,说得好听,无非就是那些人兴起时冠上的一个名头,实际上呢,不仅被外面的人欺负,楼里的“姐妹”们也对她多有不满,甚至暗地里没少使小手段。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繁宁嗤笑,没管眼前人看起来严肃的表情,冷淡道:“他们只是输了而已。”
“赢了得到一切,输了失去所有……这不就是那群人最喜欢说的么?”
挑起对立,肆意满足自己的欲望……
繁宁一步步靠近,嘴上近乎平静死水般逼问:“他们输了知道怕了,他们输了你就知道来伸张正义了……?”
“不,这不是一回事,”少城主压了压薄唇,似乎想辩解什么,但还没等到开口,就脸色一白轰然倒地。
手里抓着茶盏顺带将人敲晕的繁宁深藏功与名,“啧,还真以为我在问他呢?”
天真。
繁宁:“还有躲在后面的那一个,还藏着掖着不敢见人呢?”
一道有些瘦削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白衣松垮,长发凌乱着遮挡了半双眼睛,腰间挂着个冒香的酒葫芦,刚一露面,就嬉笑着从倒地的少城主边上绕过,态度更是不正经。
“小姑娘,少城主话都没说完呢,你就不打算再听听他的辩解?”
他懒散靠在门框上,喝醉了酒一般,嘴里压着的句子也跟着含糊:“要是冤枉了好人……呼,那多不好啊……”
“那不行,”繁宁断然摆手,嫌弃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