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失控了。
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超出他认知的巨大快感面前,土崩瓦解,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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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睁开眼睛后,只觉得身体被人捶打过一遍,现在是晚上,因为她看到了月亮。
记忆一点一点复苏,她跟原赫之圆房了。
虽然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但也是她暗示在先,不能全怪他。
“渴——”姜梨发出的声音粗哑干涩,完全陌生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原赫之托着姜梨的脑袋,喂她喝了半杯温水,一言不发,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像极了自然界中圈地行为的强大雄性,寸步不离守护着娇贵脆弱的雌性。
自从喝了龚大夫开得药方后,姜梨从来没觉得哪一天像现在这么虚弱难受,不是痛苦,而是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感。
姜梨侧目,真是稀奇啊,她居然能在原赫之的脸上看见歉意愧疚。
“我——”她接受了自己嗓子沙哑的事实,努力说:“我过来就是要跟你圆房的,结婚半年了不圆房我也没有安全感嘛,你昨晚太能折腾了,头次开荤我能理解。以后你不会再失控了对吧?”
就是要趁着原赫之内疚提要求,再羞耻也要讲清楚,她可不想次次‘瘫痪’。
原赫之没有急着回应她,而是问她饿不饿。
姜梨:“饿!”
原赫之温情脉脉地看着她,“厨房正在炖汤炒菜,很快我们就能吃饭了,要再喝一点水吗?”
姜梨傻眼了。
他避而不答是什么意思?
不重则不威,原赫之时时刻刻严于律己,如果他是贪欲重的男人,情妇早就组成两个足球队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她一句准话?
原赫之躲避她的眼神,假装收拾房间。
姜梨望着天花板,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原赫之不给她承诺,是因为他无法保证自己不失控。
那种陌生、刺激、完全超出认知的巨大快感,只想回想一下就能令原赫之疯狂。
触及姜梨委屈的眼神,原赫之立马半膝跪在床头,虔诚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磁性的声音呢喃:“对不起我昨晚有些失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