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等时鸢说完,吻落了下来,她的唇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长驱直入,男人的舌灵活有力,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疯狂吮吸,啃弄。
“呜呜——”
时鸢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哼了两声想要挣扎,人开始往后退,又被男人跻身跟上前来,身后被顶上了床头的位置,再无路可退。
岱钦的热情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行为粗鲁而激烈,不断地与时鸢纠缠亲吻。
时鸢感到嘴唇疼痛,这种不适让她既感到羞愧又感到痛苦,奋力挣扎了好几次,才终于找到了一丝缝隙,逃脱了他的怀抱。
尽管岱钦单手轻轻掐着时鸢的脖子,却并未真正限制她的行动,那双娇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中含泪,满是哀求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对岱钦行为的无奈与渴望他能够停止的期望。
男人似乎并未满足,呼吸沉重,再次逼近时鸢的双唇。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时鸢的手背上。
时鸢坚决不肯松开紧握的双手,岱钦的目光深深陷入那双充满泪水、闪烁着恳求光芒的大眼睛中。
由于无法触及她柔软的双唇,他的吻最终轻柔地落在了她洁白无瑕、细腻如丝的手背上,先是一处,接着又是另一处,仿佛是在无声地安抚。
最终,缓缓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还是不忍心粗暴的对待她。
罢了,如若不是她心甘情愿,那确实少了点意思。
岱钦仰躺于床榻之上,缓缓吐纳出一口浊气,眼角余光捕捉到她依旧泪眼朦胧的样子,不禁微微蹙眉轻声说道:“罢了,且安歇吧。切记,七日之期。”
面对这温软如玉的佳人,虽心痒难耐,没有尽兴,但总归尝到些许甜头。
不过这一浅尝,却让他深深沦陷,愈发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亲密。
时鸢这时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却不慎触碰到腿上的伤痕,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这伤痕,是她今日于温泉中沐浴时才察觉到的,位于她双腿内侧,是由于长时间骑马摩擦所致的擦伤。
闻及时鸢的低吟,岱钦目光紧锁于她,疑惑地问道:“有何不适?”
时鸢心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