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的婚礼!”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想过要与你结为连理!”时鸢急得眼眶泛红,连连摆手。
分明是他在有意曲解她的意思!
“那你欲与何人成亲?”岱钦心中一紧,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你放开我!”时鸢奋力挣扎,企图摆脱岱钦的铁臂,眸中怒火中烧,“我曾受你一命之恩,昨夜之举便算作偿还,从此你我恩怨两消,各不相干!”
“两消?”岱钦的双眸刹那间被猩红之色所占据,深邃如潭的眸子紧紧锁定着时鸢,似要将她吞噬,“一命抵一命?那你可还记得,你还欠我一次!”岱钦的话语犹如寒冰穿心,自喉间缓缓溢出,语气愈发阴冷狠戾。
言毕,他猛然发力,将时鸢牢牢压制于身下。
时鸢却没有挣扎,颤抖着身体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岱钦望着时鸢这副模样,眸底划过一抹痛楚,他俯下身来,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休想!”
言罢,他猛地起身,甩袖离开了帐子,只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
时鸢泪水滂沱,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滑落脸颊,浸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