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液缓缓渡入她的口中。
时鸢在挣扎中,不自觉地吞咽,大半碗的药液已入了她的腹内。
岱钦瞥向碗中,见还剩有半碗药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要继续,还是自己来?”
时鸢的眼角噙着泪,瞪视着岱钦,眼中满是愤懑。
她咬紧牙关,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药液的苦涩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继而渗透至她的心底,留下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喝完后时鸢躺下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岱钦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时鸢明白他的意思,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他强行将她掳走,如今又对她进行过那番羞辱,怎能还奢望她会温顺地成为他的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激怒他,让他愤怒,让他厌烦,这样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囚笼。
岱钦曾说她会把他逼疯,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时鸢。”他再次呼唤她的名字。
“够了!”她冷冷地打断他,“你什么都不用做,除了放我走。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稀罕。但,你会吗?若你真的想弥补什么的话……”
岱钦冷冷地打断她:“不!你休想!”
“我恨你!”她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知道。”岱钦低哑的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他太了解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在她看来,他无疑是全天下最恶劣、最低贱的男人。
但不管她有多么恨他!
今生今世他绝对不放开她!
他要她!她再恨,他也无所谓!
……
医士说,时鸢的病是结郁在心,如不解开心结,一时半会是好不起来的。
岱钦知道时鸢是吃软不吃硬的,为了让时鸢开心起来,尝试了各种方法:带她去散步;陪她聊天;甚至讲笑话逗她开心。
时鸢却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或者静静地听着他说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岱钦决定带她去一个他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