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厉瑾寒眸光微颤，眼底渐渐泛起泪光。
男人突然安静下来，停下争吵，满眼受伤看向棉棉：“棉棉，你师父说的是真的？”
“在你心里，爹爹真的连你师兄都不上？”
棉棉一听，顿时觉得小脑袋都快变成两个大了。
苍天啊！！！
她不到四岁的年纪，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做这样的选择题哇！！！
见小家伙不说话，厉瑾寒顿时踉跄一下，受伤的垂下眼眸。
低磁的声线，掺杂了无数悲伤：“好……爹爹懂你的意思了……”
“原来，在棉棉心里，爹爹竟连你师兄比不过。”
“从前你说最喜欢爹爹，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当爹爹的女儿这些话，都是骗人的……”
说到这里，男人失落的摇了摇头，自嘲一笑：“原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说完，眼角竟生生落下一滴泪，眼睛红红的，落魄的往门外走。
棉棉一见，顿时急了。
冲上去就抱住厉瑾寒的大腿，“呜呜！！！不是的！！爹爹！棉棉喜欢你！”
“棉棉心里超级在乎你的！棉棉不走！棉棉不离开爹爹！！！”
小家伙急的眼泪汪汪，哭腔都出来了：“爹、爹爹……你不要难过，不要离开棉棉好不好？”
“爹爹和西父、西父们，都是棉棉的家人，棉棉都一样在乎！”
厉瑾寒红着眼睛，温柔的捧着她的小脸：“你说真的，你真的不离开爹爹，也不跟你师父回琅琊山？”
“嗯嗯！”棉棉小奶团用力点头，哭唧唧的抱住他，仰头，小狗狗似的表忠心：“棉棉这辈子都不离开爹爹！要永远陪在爹爹身边！”
厉瑾寒微勾唇角：“那就好。”
“有你这句话，爹爹就放心了。”
说完，漫不尽心擦去眼角的泪。
微抬眸，似笑非笑瞥了蘼芜道长一眼。
那眼神，别提有多挑衅了。
蘼芜道长顿时一个激灵，拳头立马硬了。
绿茶！！！
这是妥妥的男绿茶啊！！！
亏他刚才还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