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了,你就说我难受不难受吧!”
林一然一口气说完,猛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单手叉腰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再凶巴巴地瞪着申朗。
而此时乖巧地趴在她脚边的煤球,抬头冲她叫了一声,似是认同她的抱怨,而后呲着一口大牙,冲申朗发出警示的声音。
被好一顿批评教育的申朗,支支吾吾地开口:“要不我现在把人给您找回来,让您出出气?”
林一然瞪他一眼:“现在找回来有屁用,我这酝酿好半天的气势都被你给破坏了,就算把她找来,我也发挥不出原本该有的状态了。”
林一然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吐出一口气:“算了,今天算我倒霉。”
她冲煤球勾了勾:“煤球,我们走。”
煤球见状,立马从地上起来,屁颠屁颠地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没走出去几步,林一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又折返回来在申朗面前站定,眼神狠厉地盯着他。
“诶?不对劲?申朗,搞了半天,合着我进局子被关小黑屋,遭了这么大一番屈辱,都是拜你所赐。”
申朗大惊失色,连忙否认:“申朗不敢,您这话从何说起?”
林一然冷哼:“要不是你突然找温静摊牌,还把人给轰走了,她能破罐子破摔,扭头就把气都撒我头上,不怪你怪谁?”
申朗:“”
幸好中午的饭她一口没吃,搞不好那里面真被她下了毒。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林一然狠狠瞪他一眼:“我让你钢铁直男,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唔~”林一然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申朗吃痛差点半跪在地上,幸好他身边的大熊及时扶住了他。
“按理说,不应该啊!”大熊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申朗痛苦皱眉,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问他:“什么不应该?”
大熊看着林一然气愤离开的背影,小声嘀咕:“难道是我想多了,沈惊初没去找她?”
申朗不理解:“这事跟沈惊初又有什么关系?”
大熊摇头:“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单纯地想让大小姐高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