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了装着水的海碗里,它们重获新生,游得很欢畅,潘晓晨也觉得要迎来新生了,可以畅快呼吸了。
两个人收拾房间再加上照顾妈妈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
“晓晨,你先眯一会吧,等伯母醒了我叫你。”
“你怎么抢我的台词,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
“没有应该,不分你我,快去睡吧。”
潘晓晨还想推让,岳东林假装生气:“我说晓晨同志,我都登堂入室了,你还跟我见外?而且我在这里静坐10分钟就能赶上你睡1小时。”
晓晨听了也放下心来,安心地去睡了。
岳东林等潘晓晨走后又为潘母把脉,脉象虽然虚弱但相对已经比较平稳了,没有其他的邪气干扰了,接下来就是好好静养,最好能多补充阳气可以恢复得快一些,岳东林想到家里还有一些丹药,是补气的良药,等他拿来给潘母服下,不出半个月,就能看到效果了。
晓晨妈妈醒来,第一次见到岳东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伯母,您醒了,我是晓晨的朋友。”
岳东林叫醒了晓晨,潘晓晨看着妈妈,一时间激动得说不出话,那漫长的被阴霾笼罩的日子,每一刻都像被沉重的铅块压着。
在医院里的每一次等待都是无尽的煎熬,多少次午夜的祈祷,多少次觉得眼泪已经流干,想说的话太多,多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是拉起妈妈的手放在脸上,泪水不知不觉涌出了眼眶,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滚落到妈妈的手腕上。
晓晨妈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两个人不用说一句话,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潘母渐渐好起来,岳东林带来的丹药果然有疗效,吃了10天,潘母的脸上明显有了好气色,饭也能多吃两口了。
潘晓晨早就想问妈妈佛牌的事情了,开始岳东林让她再等等,让潘母的身体恢复恢复再问,不要让她多思多虑,这天岳东林又来送新制的丹药。
“妈,这次多亏了东林,是他用银针把您救回来了。”其实潘晓晨已经跟妈妈说过很多次了,但是岳东林在,潘晓晨觉得当面说给妈妈听,更能显出对他诚挚的谢意。潘母看着岳东林微笑着说:
“东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