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停当,两人倒头就睡,两个小时后又被闹表叫醒,简单洗漱,争分夺秒地赶最早一班火车奔向天明寺。一路风景如画,三杯两盏清茶,一车闲话、几个八卦,说说笑笑时间飞逝如电,很快就到了天明寺。
寺门口有一张长桌,上面摆着一个名签,写着“签到处”三个黑体字,一位身着灰色中式棉麻衣裤的青年热情地向她们两个合掌:
“阿弥陀佛,两位女士是来参加禅修营的吗?”
伍月抱拳还礼:“是的是的,我们是来参加禅修营的。”
青年指着旁边一张打印好的表格说:“欢迎你们,我是阿信,这里的常住义工,负责这次禅修营的报名,请两位到这里登记。”
说着把表格递过来,表格上已经打印出了营员的名单,伍月和潘晓晨找到自己的名字,填上联系方式,在签到格子中打了对号,把表格还给阿信。
阿信接过表格放在桌上,从桌子下面拿出两套跟他一样的中式衣裤,两个布包,每人面前放一套:“这是寺里给大家准备的禅修衣物,结束可以带走,祝两位禅修愉快。”
伍月、潘晓晨没想到禅修营还发衣物,欣喜地拿起来,端详着,阿信又给她们两把钥匙,钥匙上挂着木牌,写着云水堂9号:
“这是你们的房间,山门进去向右,有云水堂三个大字,两人一间,你们住9号房间。”
伍月拿起钥匙,谢过阿信,两人拉着行李箱从山门进去,来到云水堂安置行李,房间宽敞明亮,打扫得干净整洁,有卫生间,可以洗澡,打开窗户,窗外是青山,风吹山林,绿涛涌动,不敢高声语,手可摘星辰,两人终于住到了白云间。伍月站在窗口开始拉伸身体,她一边伸展胳膊,一边对着潘晓晨说:
“亲爱的,你有没有醉氧的感觉,这山里空气比我们馆里的新风系统好太多了!”
潘晓晨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花香的空气说:“真是超级纯天然肺腑spa,怪不得北上广那些卷不动的社畜纷纷隐居山林,建设自己的小院子,山里空气真好啊,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古人早就知道归隐田园的乐趣,纷纷辞官回乡,今天咱们也体验一把陶令的幸福。”
伍月一个前手翻,翻到床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说:“这次咱